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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可以答应让你们见面聊一聊。”柳然冷声道，“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什么？”蔡越问道。
“我必须知道你们的谈话内容。”
蔡越眉间蹙起两道沟壑，犹豫了片刻，开口同意了：“好，什么时候可以让我们见面？”
“……”柳然想起检查室里刚刚被自己折磨得春色欲滴的小实验体，不由得心里涌上一层难以言说的涨涩感，他清了清嗓子，“明天我会通知你的。”
蔡越看着柳然突然变得严肃的神色，现实世界里的习惯让他下意识地应道：“好的。”
柳然点了点头，迅速结束了对话：“那，我还有点事就不送了。”
站在一旁的凯瑟琳见两人对话告一段落，往出口处抬了抬手：“蔡总，这边请。”
另一边，检查室内。
殷杰在说出自己想和蔡越见一次面的话之后，因为门外的喧闹，他和柳然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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